華山二老對視一會，兩人有默契地點頭。
華武便掏出一個球形儀器，他拿著小球對著空氣四處監測，然後對華文說道。
“這裡沒有監控也沒有錄音。”
這句話說完後，兩人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慈祥的目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人狡黠的眼神。
他們也不坐端正了，華文把腳擱在茶几上，華武半躺在沙發上，他拿出香菸點燃，猛吸了一口，從鼻孔中噴出兩股濃煙。
孫思然看著兩人從德高望重的得道天師，瞬間變成了世井無賴，雖然一直覺得他們是騙子，還是大吃了一驚。
華武用地痞流氓的口吻說道。
“小子，我看你也是聰明人，我們就敞開了直說，你爹給了我們很多錢，他想讓你體驗社會底層人特有的那種撕裂感。”
孫思然一愣，老爹每次和自已聊天，總說自已不明白底層人群的生活體驗，不利於以後的成長。
難道老爹信了這兩個老騙子的話，要他們來想辦法折騰自已？
想到這裡，孫思然警惕了。
“你們想讓我怎麼體驗底層人的撕裂感？
不會讓我進廠打螺絲吧？
我告訴你們死了這條心，我肯定是不會去的。”
華文呵呵一笑道。
“那倒是不至於，我們的手段可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們使用的方法，倒是和那個什麼電影一樣，那是什麼電影來的？”
華文記不起來電影名字，於是問華武，華武知道，他接過話茬說道。
“小李子的電影《夢遺空間》，你小子肯定看過，就是在睡夢中植入真實場景的那部電影。”
孫思然也知道了這是什麼電影。
“什麼夢遺空間，你們兩個老傢伙真噁心，那叫《盜夢空間》”
兩位老道聽到孫思然的糾正，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華文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管它是什麼空間，總之就是這意思。不過，要想讓你成功體驗這種感覺，前提你得誠服我們，就像你爹那樣，我們才能施展這種手段。”
華武也一本正經的說道。
“現在的問題是，你根本不服我們，你說吧，我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對我們心悅誠服。”
孫思然都被氣笑了，這兩老騙子啊，做婊子非得立牌坊，騙錢還得要受害者服他們才行！
他仔細打量著這兩人，都60以上了，年紀大的華文怕得七十了。
於是有了刁難他們的辦法，他站起來，半紮了個馬步，突然一腳爆踢，金雞獨立起來。
“這一腳帥氣吧！你們要是也能踢成我這樣，我就服你們。”
華武看著他的模樣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這一腳，看上去有點像跆拳道的前側踢，不過這腳的要求的是達到距地180度，你這才160度不到，不標準啊，你看我試一下。”
說完華武也半扎馬步，突然暴喝一聲，前腳沖天而起，標準的180度側前踢。
孫思然都看呆了，卻見那華武繼續把腿往後壓，居然壓成了250度的反弧形。
這可把孫思然嚇傻了，這是60多歲老人的身體韌性？
耳中傳來華武的聲音。
“你服不服？”
孫思然喃喃說道。
“瑪德，我真是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