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如安頓好雲清弦,便回到自己的院子,明日便是會試,二哥一去便是好幾日,自己得為他準備些東西才行。
吃穿雲母定準備好了,那麼自己為二哥準備些藥就好了,前世雲婉如只知雲清揚被害,卻不知是如何被害的,雲婉如一時之間有些頭疼,不知該如何防著。
雲婉如的手鐲上的紅蓮如今已經是半開的狀態,雲婉如如今每隔幾日便可以開啟一次丹爐,雖煉的丹藥不多,但也夠用了。
雲婉如閃身進了空間,雲婉如不知雲清揚會怎樣被害,若是帶藥的話太多了,雲婉如索性就煉製了一些丹藥給雲清揚帶上。
夕陽如血,灑落在雲府門前的青石板上,為這即將落幕的黃昏添上一抹溫暖的橘黃。雲清揚快步踏入府中,身後緊跟著一位衣衫襤褸、面容憔悴卻眼神堅定的瘦弱男子——桑落。
桑落肩扛簡陋的行囊,腳步雖顯踉蹌,但每一步都透著不屈。他抬頭望向雲清揚,眼中滿是感激與敬佩,彷彿對方是他在異鄉唯一的依靠。雲清揚輕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兩人並肩穿過長廊,引來了府中僕役好奇的目光。
走進會客廳,雲清揚讓桑落坐下,自己則轉身去吩咐侍女準備熱水和食物。不多時,熱騰騰的飯菜和乾淨衣物被端了上來,桑落接過,眼眶微紅,這是他自離家以來感受到的第一份溫暖。
原來桑落從遙遠的平州趕來參加考試,之前一直住在京城的一家客棧裡,今日不知怎得,客棧的掌櫃以他的銀錢不夠為由,將他趕出客棧。
桑落走投無路,只好來投靠雲清揚。二人之前曾在京城書院門口見過一面,二人一見如故,雲清揚還幫助桑落指點文章。
桑落本就覺得不好意思,但如今自己在京城舉目無親,只好來投奔雲清揚。
雲婉如聽雲清揚說了桑落的事若有所思,若自己沒記錯的話,桑落便是上一世的狀元!
雲婉如並不知此人的好壞,將雲清揚拉到一邊,把各種丹藥塞給雲清揚,囑咐他千萬不要透露給別人。
月光如洗,秦懷遠立於書房窗前,身影被拉長,顯得格外孤冷而深邃。他輕撫過案上的玉佩,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算計。
轉身,他聲音低沉而有力:“石頭,明日會試,務必確保每一步都按計劃行事。雲清揚的那些‘朋友’,務必讓他們成為最鋒利的刃,悄無聲息地,斬斷他所有可能的光明。”
石頭聞言,身形一凜,躬身再拜,眼中閃爍著決絕:“是,少爺。我已暗中安排妥當,他們定會在關鍵時刻,拉雲清揚下水,讓他再不能翻身!”言罷,他悄然退下,夜色中只留下一抹匆匆離去的背影。
“少爺,夫人喊您過去。”
秦懷遠歪頭望去,只見一個小丫鬟說道。
月光斜灑,秦懷遠的面龐在光影交錯間更顯陰鬱。他輕嘆一聲,眉宇間透露出對即將面對之事的深深厭惡與無奈。
丫鬟急促的呼喚聲再次穿透夜色,帶著幾分顫抖:“少爺,夫人她……她情況又惡化了,求您去看看吧。”
秦懷遠身形一頓,猶豫片刻後,終是緩緩邁開步伐,穿過長廊,每一步都似踏在厚重的塵埃之上,沉重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