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海面上時,他們一起在海邊漫步,撿拾著沙灘上的貝殼和海星。
兩個人滿載而歸的回到了他們下榻的酒店,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的身上,帶來了一絲溫暖。
他們來到了酒店的餐廳,準備享用一頓美味的早餐。
餐廳裡瀰漫著淡淡的咖啡香,林驕音和覃恩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早餐的豐盛讓人食慾大增,林驕音點了自己喜歡的煎蛋和法式麵包,而覃恩則選擇了一份健康的沙拉和果汁。
他們一邊品嚐著美食,一邊談論著今天的旅行安排。林驕音提議去爬山,覃恩表示贊同。
吃完早餐後,兩人默契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冒險。
他們各自整理著行裝,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攀登那座巍峨的山峰。
…………
林驕音精心挑選了一套運動裝備,包括輕便的登山鞋、耐磨的褲子和保暖的夾克。
她仔細地檢查了揹包裡的食物和水,確保足夠支撐她一整天的攀登。
在準備的過程中,她的臉上洋溢著期待和興奮,那是對未知的嚮往和對挑戰的渴望。
覃恩也準備妥當,他穿著攀巖鞋,身上的裝備齊全而專業。他瞥了一眼林驕音,看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們在房間門口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彼此的眼神交匯,彷彿在默默地交流著什麼。
他們的身影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堅定和勇敢,那是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未知的探索。
——————————
他們沿著山路向上攀登,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們身上,帶來一絲絲暖意。
開始的路途很順暢,兩個人都保持著相同的步伐一點一點前進著。
爬到半山腰的時候,林驕音感到體力不支,她的腳步慢了下來,覃恩看出她的疲憊,從登山包裡拿出了準備好的水和食物。
林驕音接過食物和水,短暫的休息了一下,“謝謝,我休息好了。”
覃恩默默陪在林驕音身邊,等著她吃完準備的麵包。
她把垃圾放到了書包裡,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我們繼續爬吧。”
覃恩知道她追求完美的性子,沒有反駁:“好。”
…………
林驕音儘管爬的很慢,但是她沒有放棄,眼神堅定,彷彿在說:“我一定要爬上去。”
覃恩迎合著她的速度,陪在她身邊,看著她堅定的目光,眼神越發柔和。
最終,兩個人到達了山頂。
林驕音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覃恩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山頂風大,但這無聲的舉動讓她感受到了他的溫暖和支援。
站在山頂上,他們一起欣賞著美景,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和幸福,成功的喜悅和滿足感讓他們的心都暖了起來。
站在山岱頂瑞俯視團團白雲與滾滾烏雲相互交融,彷彿匯成一片奔騰著的海洋,可謂妙趣橫生。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
林驕音和覃恩攜手攀登到了山頂,兩人在山頂的清風中相視一笑,彷彿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被這高處的風景所洗滌。
…………
——————————
然而,就在他們陶醉於美景的時刻,林驕音的臉色突然一變,痛苦的蹲了下來。
像是遭到了突如其來的打擊,眉頭緊鎖,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覃恩心頭一緊,他看到林驕音如此痛苦,知道她一定是犯了胃病。
也難怪,爬山本就消耗體力,她早飯補充的能量已經消耗完了,剛才還伴隨著半山腰的冷風,吃了麵包。
…………
山道崎嶇,如果林驕音自己下山,必然會更加難受。
儘管焦急萬分,但此刻的覃恩卻沒有一絲的猶豫和退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林驕音輕輕地抱在了懷裡,背起了她向山下走去。
山路崎嶇,覃恩的腳步卻沉重而堅定。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林驕音安全地帶下山。
他的汗水不斷地滴落,浸溼了衣衫,但他沒有停下,因為他知道,林驕音需要他。
林驕音已經痛到臉色蒼白,她的嘴唇沒了血色,卻能清晰地感受到覃恩的體溫。
她看著男人脖子上的青筋和臉上不斷滾落的汗水,抱著她的那雙手溫暖而有力量。
這一刻,她無比慶幸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有他在身邊。
終於,他們爬下了山,覃恩立馬把林驕音送到離這裡最近的醫院,到了醫院他也沒有立刻放下林驕音,而是輕輕地把她放在了病床上。
醫生為林驕音做了檢查,確定她只是普通的胃病發作,並無大礙,但需要留院觀察一天。
覃恩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坐在林驕音的床邊,全心全意地照顧著她。
“這是給你買的粥,醫生說你現在得吃熱的東西,還只能吃流食。”
“好吧。”
林驕音看著面前的白粥,毫無胃口,但也勉為其難的吃了點。
覃恩的眼神裡充滿了溫柔和關愛,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林驕音的額頭,聲音溫柔地問:“還疼嗎?”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對她的關心和照顧,就像是一個騎士在守護著他的公主。
林驕音搖搖頭,看著覃恩,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個男人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沒有退縮,沒有放棄,而是揹著她走過了艱難的山路,給予了她無盡的關懷和照顧。
她的眼眶裡不禁泛起了淚光,這一刻,她知道,她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屬。
經過醫生的精心治療和覃恩的悉心照顧,林驕音的身體逐漸康復。
覃恩一直都陪在她身邊,不斷向醫生確定她的情況。直到醫生說她可以出院了,他才放心的辦理了手續,和林驕音回了酒店。
…………
——————————
回酒店的路上,林驕音看著身邊的男人,在刻意迎合自己的走路速度而放慢腳步。
好像他一直都是這樣,他從來不會走在自己前面,而且還會走在馬路靠近車流的那一側。
這一切他都是默默的在做,而且很自然。更不會宣揚自己的付出,如果不仔細觀察,林驕音真的會注意不到。
她心裡劃過一絲暖流,她不想一味地享受覃恩的付出了,她也要主動一點。
林驕音停下了腳步。
而覃恩一直留意著她的情況,以為她又開始胃疼了,也立馬停了下來。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
覃恩的臉上寫滿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