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想著止戰嗎?這幾家打起來遭殃的還不是百姓?”
葉家川嘆氣,這下算是好心辦壞事了。
“止戰用這麼個辦法沒用。這些人腦子裡跟咱們的思想不一樣,他們想的是權利、財富,接下來才是百姓的生命。立場從根上就分化了,爹,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
葉蓁蓁來古代這麼幾年,也算是摸清楚了套路。
在古代談自由、平等是最不切實際的。
自己能做到就算不錯了,你要求他人跟你一樣,人家還會反問一句為什麼這樣做?
幾百年來都是這樣上下分明的階級鬥爭,豈是一朝一夕就能隨便更改的。
現代社會得到解放,那也是經過了上百年的革命事業。
更別說真正到了社會,傳統的階級固化還是時常發生,拿這套要求硬搬到大夏朝明顯不符合實際。
想想看當初在小河村,葉蓁蓁得了個鄉君的名號,所有人村民見了她第一反應是下跪,接著才是唸叨以往的同鄉情。
就算葉蓁蓁說一百次自由平等的話,不讓村民下跪。可村民們思想已經發生變化,以前能隨意打鬧開玩笑,如今,說句話都得思量斟酌,生怕觸犯了規矩,惹得葉蓁蓁不高興。
平常再尋常的一件小事,放到差距懸殊的身份階級上,也會被心中那無形的枷鎖給無限放大,讓底層的人恐慌不已。
害怕自己哪兒做錯了,惹了貴人不高興。
所以人類之間的關係麻煩又複雜,想要處理好不是一件簡單事。
“大郎啊,咱們下回可不能這麼衝動了,這些草原人天生就跟大夏朝不對頭。”葉奶奶見葉家川喪氣,忍不住叮囑幾句。
雖然在草原住了一個多月,但葉奶奶對草原的偏見還是很深的。
以前草原和大夏的邊境,經常有遊散的牧民過來搶東西、搶人,久而久之,百姓對草原的印象都是荒涼、野蠻、粗魯的印象。
但是相比於北朝,草原的形象相比起來還好點。
誰讓北朝天天騷擾邊境,幹了一堆沒臉沒皮的事呢?
“我去給你們煮碗宵夜,外頭的人守著,這廚房還能用吧?”
葉奶奶指了指門外。
“能用奶奶,你想去就去。”葉蓁蓁示意葉奶奶不用擔心,鵠和留著他們還有用,現在肯定不會走到殺人的地步,頂多算是軟禁。
這都算什麼事啊!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葉蓁蓁算是琢磨明白這個道理了。
讓她受制於人那是不可能的!
要真安於現狀的話,她當初就不會帶著一家人從草原跑出來!
恩將仇報是吧!惦記她身上的的寶貝,葉蓁蓁摸著下巴開始想著怎麼反擊了。
這世上唯有自己有真本事才是硬道理。
只有強大到一定程度,那誰都不敢欺負你,反而會怕你敬你。
葉蓁蓁拍著手掌,光做生意怎麼夠!那肯定要來弄個軍工廠,把新型武器裝備用在自己身上才是硬道理。
要是有人敢欺負她,直接帶著一車的裝備把人幹了,連個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