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果斷的抽走鎮北侯手中的劍,手沒拿穩,差點連人帶劍一起跌下去!
好傢伙,這劍得有二十幾斤重了!
剛才看侯爺舞的起勁,以為沒多少重量,上手才知道這麼重。
誰沒事用這麼重的劍當兵器!侯爺真不愧是大將軍,用的劍都如此與眾不同。
“哎幼,我這劍是特製,你小丫頭拿不動,我來我來!”
鎮北侯趕緊伸手,想要將劍拿在手中,心想:拿了劍還能再偷玩一會兒,天天躺著,他骨頭都躺疼了!
“沒事!”葉蓁蓁咬著牙,硬是將劍抗在了身上,擠出一個笑容:“侯爺,這劍我拿的住,你老乖乖去床上躺著。你這病不能亂動,萬一扭了,這就是傷上加傷了!”
鎮北侯頓感無奈,這丫頭嘴皮子這麼熘,說不過她…
“我身子已經大好了!你看我剛才舞劍,那跟平常沒有什麼區別……嘶兒……”
侯爺這話剛說出沒十秒,膝蓋骨又開始疼起來了,一陣陣的,像螞蟻咬似的,抓也不是撓也不是,疼痛刺骨。
想要蹲下身捂住膝蓋,面前是葉蓁蓁,侯爺頓時不好意思下蹲了。他剛才才說了那話,現在捂住膝蓋,不是打自己臉嗎?
“疼著了吧?”葉蓁蓁扛著劍,看向幾個下人:“趕緊過來扶住侯爺,帶到房裡去按摩。今日沒我的吩咐,不準讓侯爺再練劍!練武也不行!侯爺要是出事了,你們擔得起責任嗎?”
下人們紛紛低頭,之前還覺得這安平縣主小題大做了!今日這麼一看,人家說的話才是金科玉律,為自家侯爺好呢!
連忙跑來兩個人,架著侯爺胳膊往房裡抬。
“侯爺,你莫怪小的們了!等這病治好了,你想幹嘛就幹嘛,現在先治病!”
侯爺無可奈何:“放下,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下人們紛紛搖頭:“不行,侯爺你要是跑了,縣主生氣就要追究我們的責任,到時候得扣月錢的!”
“嘿,誰是你們主子啊?”
鎮北侯氣的吹鬍子瞪眼,這群家僕跟了他這麼久,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就全叛變了!
下人們一邊抬侯爺,一邊無辜的說道:“侯爺這是你自個兒說的,凡是有關治病一事,全聽縣主的,咱們可都聽到了!”
“對啊,對啊,侯爺你就聽一句勸!”
……
鎮北侯無奈苦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先前他舊病復發,宮裡頭的御醫來看了,沒有根治的方法,只能先養著傷。
後來葉蓁蓁帶的藥確實管用,用了以後,夜裡膝蓋沒那麼疼!
他這病反反覆覆許多次,御醫說再來兩次,恐怕膝蓋就得廢了,以後只能坐輪椅生活。
葉蓁蓁當時正巧在侯府,一聽御醫這話。就知道是侯爺自個兒不重視膝蓋,久而久之,月積成病,再拖下去恐怕要出大事。
當即將自己知道的治風溼法子都說了出來,有幾個還確實有用。
鎮北侯很是滿意這個兒媳,兒子不在京都,讓兒媳陪著也不錯。
順帶幫兒子看住媳婦兒,免得被那些惡狼拐走了!
立刻就提出讓葉蓁蓁來府上幫著御醫給他看病。葉蓁蓁怕自己管不住侯爺,所以立下了約定,在治病方面,侯爺要全權聽她和御醫的。
不能有半分意見!
說啥就得幹啥!
侯爺滿口應下來,哪兒想到這治病過程如此煎熬!
整日躺在床上,除了偶爾走動以外,劍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