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厄坐著馬車離開了吳府,五人一早就到了吳府附近,經過多方觀察,最後決定翻牆進入吳府。
畢竟現實和電視劇是不一樣的,他們幾人又不會模仿別人,扮成丫鬟小廝混進去,怕不是剛到門口就被發現了,而且他們也沒錢買東西進行偽裝,思來想去翻牆是最好的選擇。
“一定要接住。”褚伴月渾身顫抖著閉上眼睛就朝下跳去。
陶願張開雙臂穩穩地接住了跳下來的人,這裡是吳府中一處荒廢的院子,基本上不會有丫鬟小廝到這兒來。
按照之前的安排,褚伴月和褚越溪留在這個院子裡負責接應,陶願三人分別去吳厄的臥房、書房、庫房找關於李彥的線索。
陶願小心的避開在四處走動的僕從和護衛,悄悄潛進入吳厄的院子,院子裡沒有人,她走到臥房的門前,輕輕的推開門準備進去,待她抬頭看清屋裡的情況,忽的轉身退出房間合上了門。
陶願十分沉默的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她低聲道,“**********”
她決定把時歸和韓為找來,時歸和韓為被陶願帶到了門前,不知道陶願為什麼把他們叫來,她讓他倆進去,時歸和韓為聽話的推開門,倆人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彷彿石化了一般,待他們反應過來立刻退了出來,合上了門。
時歸:“*****************”
韓為:“****************”
房間裡面吊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長’著尾巴的男人,用紅綢吊著的‘長’著尾巴的男人,渾身透著一股不正常的紅,長長的綢緞從房樑上垂下,束縛在他的雙臂,艱難的踮著腳,他看不到也發不出聲音。
他聽著外面的動靜,知道是有人來了,走了又來,是那個瘋子又想到了什麼新的折磨他的方法嗎?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又要進行上次那種事嗎?他好恨。
一陣沉默,三人對視一眼,時歸和韓為只能再次開啟房門,韓為割斷了從房樑上垂下的綢緞,用被子把人裹了起來,時歸從櫃子裡找了身衣服,把男人眼睛前的布解開,男人怨恨的盯著他們。
陶願在外面站了一會,走進了屋內,男人聽見腳步聲,直直的看向她,眼裡滿是震驚。
“我們可以幫你解開身上的束縛,但是你不能喊人,願意就點頭。”陶願看著地上裹著被子的男人,因為散亂的髮絲看不清他長什麼樣。
他點了點頭,這些人應該不是吳厄的人。
她非常滿意男人的識時務,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男人抬起了頭,散亂的頭髮向兩邊滑落,這時三人才看清男人的面貌,明明是俊朗出塵的長相,卻因為眼角的薄紅帶上了一絲媚意。
“在下李彥……五天前我和……同窗一同去郊外,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山匪,我被山匪灌了瓶水……就暈了,等我醒了就……看到了吳厄,剩下的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能猜到。”李彥因為長時間未的折磨,喉嚨有些乾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