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明故意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
“我對於昊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小時候，那個時候的於昊是一個聰明，好學的孩子，鄰居都認為他將來會有出息。並且我聽說，於昊可是出國留學，那可是海歸，妥妥的精英。上次遇到他，他還熱情的說，有事可以找他。”林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羨慕和欽佩。
“什麼海歸呀？他就一爛崽。在國外鬧的太厲害，實在混不下去了，才回來的。回來後，也是淨惹事，這不欠了琴姐的錢，琴姐看他長得還可以，嘴也會討人開心，就收了他。”李哥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鄙夷和厭惡。他顯然不太喜歡於昊這個人，認為他是一個不務正業、只會吃喝玩樂，並且完全是靠下半身討女人歡心的人。
“收了他？是什麼意思？”林明的臉上露出了更加疑惑的神情，他似乎沒有聽明白李哥的話。
“你可不要往外說。”李哥貼在林明耳邊低語，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和警告。林明故意讓心跳加速，他的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一個不該知道的秘密，顯得十分激動。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說出去。
“就是鴨，就是男寵。”李哥的話讓林明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好像他沒有想到，於昊竟然會成為這樣的人。
林明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別說他了。”李哥見於昊已經把話說明白，趕緊把話題又拉回到借款的事情上。他不想在於昊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他就是想要林明覺得，於昊這個人已經無藥可救了，不要指望他會有什麼幫助。
李哥語氣堅定地說道：“借款的條款我已經說清楚了，我們公司真的比別的公司正規，放款快，像你這樣有房產做抵押的，辦了手續，馬上就可以放款。”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合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他希望林明能夠儘快簽署合同，這樣他就可以完成這筆交易，拿到自己的佣金。
林明拿起合同，仔細地看了起來。他發現合同上的條款非常苛刻，利息也很高。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這個利息是不是太高了？我可能還不起啊。”
李哥趕緊解釋道：“這個利息已經是我們公司最低的了，因為你有房產做抵押，我們公司的放款條件已經是最優惠的了。你要是去別的公司，可能利息更高，還不一定能借到錢呢。”
林明聽了李哥的話，表現的有些猶豫。
李哥盯著林明的眼睛，知道林明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這是一個特別缺錢的男人。只要他能把這筆錢借出去，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他趕緊說道：“你回去先考慮一下，或者去別的公司再看看。”
李哥知道，只要自己這樣說，就會打消眼前這個男人心裡最後一絲疑慮。
林明聽了李哥的話，似乎稍微鬆了一口氣。他表現出現在只能選擇相信李哥，自己已經沒有別的辦法的樣子。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明天就帶著證件和房本過來。”
李哥見林明答應了，心裡非常高興。說道：“那我們明天就去辦理手續吧，只要你把房產證抵押給我們公司，我們就可以馬上放款。”
林明站起身來。李哥熱情地把林明送到門口，然後又和他聊了幾句。林明告訴李哥，他明天就會過來辦貸款的事。李哥回去了，可林明卻沒有急著離開，他繞著這幢樓轉了一圈。琴姐的小額貸款公司是一樓帶二樓。一樓大廳是辦公區域，二樓應該是高管辦公室和公司財務室。現在於昊和琴姐就應該在二樓。
林明過來時，看到過一個廢品收購站，林明開車過去，花了五十元買了一個空調外機的殼子，和一條粗繩子。
林明裝作安裝空調的，揹著空調外機的殼子和繩子爬上樓。沒人覺得他可疑，都認為他在安裝空調。
林明很快就找到了琴姐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很大，還有一個裝修豪華的休息室。琴姐和於昊此刻就在休息室裡的床上，在幹什麼當然就不用說了。可能是他們覺得房間裡有氣味，就開啟了窗戶，林明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們對話。
“於昊，你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我們用各種身份，已經物色了十幾個目標人物。下一步我們就會以開公司缺少資金的名義，讓她們去貸款，去賣房子，保守估計一兩千萬應該沒問題。”
“我就知道，我的小昊子厲害。”琴姐笑的非常難聽。
“那當然，我的團隊可是專業的，已經做成好幾單了，哪次不都是收穫頗豐？”
“這只是第一步，然後就是榨乾她們的親人，甚至朋友。”於昊兇狠地說。
“好，我們先乾一杯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