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喻謹寒看她，眼裡有不易察覺的緊張，“不喜歡？”
“為什麼是戒指？”她下意識看了一下喻謹寒，“幸好你沒跪著。”
“別亂想。”喻謹寒說，“上次出差說了，會給你帶禮物。”
“誰沒事送女孩子戒指啊，喻律師。”
她嘟囔了一句，把手指上原本戴的銀色戒圈擼下來，戴上那隻熠熠生輝的蝴蝶。
“審美不錯。”
她戴著戒指拍了張照片，發給史悅。螢幕摁滅就看見喻謹寒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怎麼這麼看我？”成蝶把擼下來的兩隻銀色指環都戴到喻謹寒手上，“這算不算禮尚往來？”
“不算。”
喻謹寒接吻的動作很有佔有慾，他捏著成蝶的下巴，吻上去，動作並不輕柔，成蝶的意識被他攪弄的亂七八糟，他的動作也不輕柔，啃咬著會有點兒疼，但是成蝶莫名喜歡這種感覺。
她整個人都被喻謹寒抱到了懷裡，腦袋歪在他頸窩裡，忽然開口道。
“我好像很喜歡和你接吻。”
“也很喜歡你。”
成蝶從不會掩飾情緒，愛意也是。當然，她也會猶疑對方的愛是否赤誠，但是她本質上是個賭徒，最愛孤擲一注。
“成蝶。”喻謹寒垂眼看成蝶，背對著昏暗的燈光，他的神色有點看不分明，“我比你想象的更喜歡你。”
“才不信。”成蝶耳根酥酥麻麻的，“沒了，然後呢？”
喻謹寒垂眼親了親成蝶的眼睛，把手掌攤開在她前面。
“成蝶，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成蝶伸手，拿手指在喻謹寒掌紋上滑動，蝴蝶戒指在她指間翩翩欲飛。喻謹寒覺得有些癢，但是他沒說話，一直很有耐心地等著成蝶說話。
成蝶玩了一會兒，看見喻謹寒的目光，慢慢覆上他的手掌。
“願意。”
成蝶說完就有點熱了，讓他撒手，“我想拍張合照。”
這人一直要抱著她，多少沾點面板飢渴症，當然，成蝶也承認她有點樂不思蜀，畢竟衣服底下的手感真的不錯。
從他懷裡出來，成蝶拿手機螢幕照了照鏡子，“嘴巴腫了。”
“對不起。”喻謹寒從善如流地道歉，神色卻很愉悅，伸出手指輕輕摩挲她的唇，被她咬了一口之後，笑意更明顯了，“我下次注意。”
成蝶拉著他拍合照，振振有詞地說，“我看別人談戀愛都拍合照。”
喻謹寒配合著拍了好幾張，他全程沒有看鏡頭，目光一直在成蝶臉上，時不時就湊過去親一下。
“你夠了，又糊了一張，喻謹寒。”
“沒夠。”喻謹寒伸手把她抱過來，面對面坐在他懷裡，他扣著成蝶的後腰，“照片夠多了。”
成蝶充耳不聞，一隻手很不老實地放在他的腹肌上，眼神卻還在手機上，“身材真不錯啊男朋友。”
成蝶讓他選了一張照片，自己發了個朋友圈，文案就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