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各部落代表齊聚一堂,牙骨高居首位,顯示屏輪播著田地受害的畫面與地圖。林凡坦然入場,他已經做好了迴歸的打算,唯一讓他擔心的是別墅裡的夥伴。
牙骨嘴角帶笑停下正在進行的活動,歡迎其林凡:兄弟你來了,要解決這個問題,可不能沒有你啊。
“他在笑什麼?是因為計劃得逞了嗎?”
嗯,我來了。
示意林凡在副首位坐下牙骨繼續說到未完的內容:災情不是均勻分佈,大多集中在左邊,每個村每塊田地都是如此,如此不自然的現象,必定有龍所為。
“每塊田都在相似的時間出現問題,我懷疑是有些龍在播種階段就下手了,對吧,我的好兄弟。”牙骨看著林凡似要將他一口吞下。
“嗯,就是我做的動手吧。”這原本是林凡想說的,但還未等他開口,全新地圖影像在他眼前浮現。
牙骨雙爪再次舉天,他的語氣正義凜然:好兄弟,那天你全程在場,動手的壞種出自哪個部落你也看在眼裡;來,指出來,讓勇士們為大家除害。
“什麼?這算計不是落在我身上?”
突然牙骨舉起的爪子下落只在地圖某處,抬起的頭也望向下方某龍:是黴蛋部落呀,果然是你們,侍衛拿下他!
“不要啊,我們部落什麼也沒做,我們是被冤枉的~”在這倒黴蛋的嘶喊中,他被門口的衛兵龍咬住拖走
這個過程中林凡什麼也沒指,他使矮小的軀體僵在學習機內,臺下的龍門看不見他的手。
牙骨的爪子有力的舉起又下落,熱烈的氣場鼓動著在場每個龍:每一個部落都有,全體成員出動,討伐讓我們遭受如此苦難的黴蛋部落
說罷,他的頭又轉向林凡:好兄弟,你也一起來吧,我們一起見證那群惡魔的消亡。
在各部落聯軍有意放水的圍攻中,黴蛋部落的成員大多逃走,只有建築化為廢墟;在層層衛兵的簇擁下,在傾倒的廢墟中,林凡看著四周的景象,什麼殘忍的景象都沒有,地上連滴血也見不到了,不對,還是有一處地方透露著僅存的殘忍和血腥,那就是牙骨和他身旁被綁縛的俘虜,這俘虜是黴蛋部落酋長,他的手、腳、嘴巴都被綁緊,絲絲鮮血從傷口流淌,好像也只有這個酋長讓牙骨上心留意。
牙骨一隻爪按在酋長的頭上,這象徵著他對這位酋長的掌控,他繼續著自己的演講:黴蛋酋長已經招供,他還有同夥!將士們隨我討魔。
在雅谷的鼓動下,職業化訓練計程車兵像狂風吹拂的野火,將四方燒盡,部落中的老幼在林凡的眼前被屠戮,犀利的哀嚎讓林凡的耳朵嗡鳴,戰場不僅有殘忍,還有所謂文明的曙光,牙骨總是會在戰局最激烈時及時感到,他以仁慈的名義寬恕原部落酋長,允許他帶著少量老年族龍離開,其餘幼童則皆被收入帳下,這些可憐的龍兒會在大部隊中找到他們的父母,隨父母繼續攻打下一個無辜的部落。
專業攝影攝像跟隨著牙骨,記錄他仁慈的光輝;這無形的光,刺的林凡睜不開眼。
林凡壓低著語氣怒吼: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人類的怒吼隨著攝影機的記錄,透過基站傳向每一個關注著此事的龍們,沒龍覺得這是憤怒的語氣,這太輕柔了,這是安慰的鼓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