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停下了腳步。
這位女同志嘴裡的許謙,可是她認識的那一個?
不過貿然停下來聽人家說話好像也不太禮貌,蘇喬眼角餘光瞥見一旁有一個賣餛飩的攤子,她走過去,點了碗餛飩。
挑了個靠外邊的位置坐下。
她猜的沒有錯,這個許謙,就是她認識的那個許謙。
而說話的人,正是王麗娜跟陳齊。
只聽王麗娜說完之後,陳齊的臉色還是比較的難看,但是語氣卻是好了一些。
“我不是懷疑你娜娜,我就是吃醋,你說他不是在西北農場嗎?這好好的怎麼跑到滬市來了?”
“你若是說他對你沒點其他心思,我是不相信的。”
他們之所以知道許謙到了滬市,還是昨晚王麗娜打電話回去,本來想跟家裡人試著說一下自己結婚的事情,但是還沒開口,就聽家人說,許謙到滬市來了。
讓他們兩人好好相處一下,然後爭取今年把婚結了。
家裡的人還在期盼著她跟許謙結婚。
王麗娜自然不好在這個時候,跟王家人說她昨天已經在這邊結婚,並且肚子裡還有孩子的事情了。
她想著,等孩子出生了再跟家裡人說。
陳齊就因為這點,吃醋生氣了。
今天在診所跟小護士說話的時候,正好被去給他送飯的王麗娜看到,兩個人就發生了一些爭執。
陳齊質疑王麗娜對他的感情,王麗娜也覺得陳齊跟小護士曖昧不清了。
哭著跑來郵局,要給陳齊的家裡打電話,說陳齊這件事。
蘇喬聽完兩人的爭吵,再到王麗娜的委屈,以及陳齊無可奈何的哄人,她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這……
她先不評論王麗娜跟陳齊這兩人,就單說他們的許部長。
敢情許謙許部長,就是活脫脫的大冤種啊!
餛飩店的老闆很快將蘇喬要的小碗餛飩送了上來。
王麗娜跟陳齊不知道是不是你追我逃的,也搞得肚子餓了。竟然也來到餛飩店坐下來,要了一碗餛飩。
蘇喬埋下頭,認真吃著碗裡的東西。
那到底也沒有打成電話的兩人,背對著她坐在她前面的那張桌子上。
只聽王麗娜抽抽搭搭的,還很傷心地開口:“許謙就是我鄰家哥哥,我如果喜歡他一早就跟他結婚了,他不像你診所的那些護士,一雙眼睛恨不得落在你的身上。”
王麗娜想到早上看到一個護士給陳齊擦汗,她就還是止不住的很生氣。
陳齊輕聲哄道:“娜娜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早上就是我在忙,小張順手給我擦了下汗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
“她為什麼要給你擦汗,她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嗎?”
“我說了是我在忙,哎,說到底是我不好,老婆你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不讓任何人給我擦汗了。”
“我也不讓?”
王麗娜語氣嬌羞地問。
陳齊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那肯定讓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這兩人說話,不知道會不會覺得肉麻?
總之蘇喬聽到了,是感覺挺飽的。
她勉強將碗裡的餛飩吃完。
現在的餛飩給的分量都很足,蘇喬也是因為早上沒吃飯就睡著了,所以才勉強能夠吃完一碗。
再加上有王麗娜跟陳齊的那個對話,新增了不少的飽腹感,所以蘇喬在吃完餛飩後,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撐破了。
太脹了。
沒有再聽他們說什麼,付了錢,離開了餛飩攤子,繼續往前逛。
蘇喬把這條街逛完之後,更是堅定了要找機會在滬市買一棟樓的決心。
滬市的房價現在也不便宜,不過蘇喬並不慌張,因為她有錢啊。
再不濟,她空間還有那麼多的金條呢!
去年繳獲的那些金條,顧長垣說是找個合適的時機,再上交給國家。但是這合適的時機一直沒找到,所以金條就一直堆在她的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