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叫喚,我這邊都費多大勁了,我一用指甲去掐那幾根硬刺,那幾根硬刺兒就縮回去,我不去拔那幾根硬刺兒,那幾個硬刺兒就好像伸出來點兒,那你讓我怎麼辦……”
為坐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拔腳上的硬刺兒的男人似乎火大了起來,非常嫌棄的瞪了好幾眼坐在地上的那個黑衣男子。
“他一去用指甲拔傷口裡面的硬刺,傷口裡的硬刺就會往裡縮,不去拔的時候,那些硬刺又伸出了一點兒,聽著怎麼有點讓人覺得他腳上的傷口裡面的東西是個活物呢……”
明珠在旁邊的草叢裡聽到兩個黑衣男子的對話,開始仔細分析坐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的腳傷裡面到底是扎進了硬刺還是其他原因而引起的腳背腫大。
“忙了半天也沒拔出來裡面的硬刺,原來腳背腫的發白,現在靠近傷口那個地方變得紅了,大哥這怎麼辦?你得快點幫兄弟想想辦法,弄不好兄弟這隻腳是不是要廢了……”
坐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見自己的腳越來越腫,並且開始癢的鑽心,靠近傷口的地方已經形成了一塊紅斑,看上去已經有點嚇人了。
“他腳背上這種症狀,怎麼像毒蟲子蟄了之後的症狀呢,難不成他這是被……”
明珠距離坐著的那個男子並不太遠,在另一個男子為其擺弄腳的時候,明珠發現那個坐著的男子已經發腫的腳上面已經形成了紅斑,並且結合那個男子說感覺腳部巨癢,並判斷出有傷口很有可能被毒蟲之類的蟄過。
“要不是咱們頭頭非得要跟那個水族部落聯姻,我們也不至於這千百年來東奔西跑的,今天又遭了這個難,也不知道這個事兒什麼時候算完,要真的跟那個水族部落的丫頭聯姻成功了,這個事兒也算告一段落了,咱們兄弟也能歇歇了……”
坐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開始發起了牢騷。
“咱們頭頭的願望就是跟水族部落的那個丫頭片子聯姻,可是咱們兄弟眼下遇見了點困難,就別想著抓那個丫頭片子了,先把你那個腳弄好再說,再說了,即便是那個丫頭,跟咱們頭頭的兒子聯姻成功了,咱們兄弟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咱還是悠著點……”
半蹲在旁邊那個黑男子對坐著的黑衣男子說道。
“看來這兩個黑土部落的小子對於抓到那個小姑娘並沒有多大興趣了,只是奉命而為而已,要是能接觸他們倆多交談一下,或許會套出更多的有用東西,但是我怎麼靠近他們呢……”
明珠聽這兩個黑衣男子說著話,便心生一計,準備想辦法光明正大的靠近這兩個黑衣男子。
“我先爬回原來待在那棵大樹的後面,再想辦法以偶遇的方式與他們倆個打個小招呼,然後再見機行事……”
說幹就幹,打定主意的明珠用匍匐及爬行兼顧的姿勢慢慢的、輕輕的回到了稍遠一些的大樹後面,坐在樹後的明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準備正式的爬起來,走出去。
“你、你不是之前的那個小子嗎,你要來送死嗎,看見我們哥倆兒在這還不走,瞎晃悠什麼呢……”
打定主意的明珠當即從樹的後面就站起了身,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準備從地上坐著和蹲著的兩個黑衣男子身邊走過,意料之中的被其中的一個男子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