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就在醫院等著,朱福久的左腿裡還有鋼板,右腿又被打了一下,雖然沒斷,但已經有了損傷。醫生處理完朱福久的傷勢,就讓護士把朱福久推回病房。
朱福久一個親人都沒有來,他老婆早就不理會他的死活。他的孩子比他還會玩,哪裡有時間理會他?好在知道了他是市裡拆遷辦主任,醫院給予了照顧。朱福久不差錢,直接僱了一個護工。
蛇哥帶人到了,看到低著頭的小蓮,朱福久頭一暈,差點昏迷。蛇哥惡狠狠的說,
“你t敢玩老子的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誤會,誤會,大哥,只要能饒了我,要我怎麼樣都行。我認識飆歌。”
不提飆歌還好,一提飆歌,蛇哥更憤怒了。飆歌現在領著人到處搶地盤,已經造成幾次大規模的械鬥,蛇哥的地盤就是飆歌的手下搶走的,弄得他一直躲躲藏藏,不敢露頭。這才給了朱福久和小蓮機會。
一聽朱福久提飆歌,小蓮趕緊給朱福久頻頻使眼色。朱福久會錯意,他以為小蓮暗示他,飆歌好使呢。
“我現在就給飆歌打電話。你和飆歌說。”
朱福久拿出電話,就要撥打出去。蛇皮怒了,他以為朱福久就是在拿飆歌壓他。
“把他嘴封了。”
一個小弟立即用枕頭壓住朱福記的嘴,鼻子也堵住了。朱福久驚恐的瞪大眼睛。他奇怪,難道提飆歌不好使嗎?
“壓住他的腿。”
蛇皮拿出鐵錘。
朱福久激烈的扭動身體,為什麼又是錘子?
蛇皮打得很有技巧,一錘子,朱福久的腿就斷了。蛇皮在斷的地方又來一下,
“打碎了骨頭,接都接不上。”
蛇皮向小弟介紹經驗。小蓮哪見過這個,一下子就暈了。蛇皮扯開捂著朱福久的小弟,
“你t想捂死他?”
那個小弟一看,可不是嗎,朱福久已經翻了白眼。
“我還得朝他要錢呢,沒錢,怎麼跑路?”
蛇皮已經被喪飆逼的要跑路了。
“把他弄醒。”
一個小弟一杯水潑在朱福久臉上。朱福久一個激靈醒過來,然後就是鑽心的疼痛。
“敢叫,我弄死你。”
朱福久把自己的手堵在嘴裡。可他還是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這個娘們歸你了,你給我轉二十萬。”
朱福久搖頭,
“不給錢?”
蛇皮眼睛一瞪,
“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小蓮是大哥你的,以後我絕對不會碰。”
“都被你玩了,你以為我還會要嗎?給你了,快點轉二十萬。”
二十萬買個小蓮,朱福久怎麼想怎麼虧。平時一次五百就夠了。
朱福久拿出手機,在蛇皮監視下轉了二十萬。蛇皮滿意的領著一眾小弟離開了。這時朱福久才敢按響招呼護士的按鈕。護士過來一看就傻眼了,剛處理完的腿,現在已經不成樣子了。
林明滿意的把影片剪輯,然後匿名發出去。
輿論立即譁然,一個犯過錯誤的醫院副院長,怎麼突然就被任命做了拆遷辦主任。他當初就是從情婦家裡跳樓,摔斷了腿。現在又找了好幾個外圍女。生活這樣混亂不堪的一個人,怎麼就被重用了?一個個疑問被提出來,網上不斷出現質疑的聲音。
宋祖德發怒了,他找來自己的秘書,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頭豬到底都做了什麼?”
秘書有些膽怯,
“朱福久和一個有夫之婦約會,被人家丈夫帶人捉姦在床,後來在醫院,又被他一個相好的男人打折了腿。粉碎性骨折,接不上了,以後得坐輪椅。”
宋祖德憤怒的摔了一個菸灰缸。
“讓他滾蛋,一個廢人有多遠滾多遠。”
秘書得到指示出去了。很快朱福久就得知自己被免職了,並且被開除公職。
朱福久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出院了。他是坐著輪椅出院的。
在朱福久家附近的一個小廣場,朱福久的老婆推著他出來,可朱福久沒想到,他老婆接到一個電話,就跑著去打麻將了。朱福久憋了一泡尿,他急得不行,他自己推動輪椅的輪子,尋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方便。
有個人一把抓住輪椅,朱福久一看,居然是林明。林明笑著看著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朱福久感到後背發涼,恐懼的不行。
“朱福久,輪椅你怎麼先買了?我還想送你一個呢。”
“林明,林···林明。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放過我吧。”
“醫院裡那些女醫生,女護士,還有那個打掃衛生的李姐,你想過放過她們嗎?她們就想要一個工作,賺錢養家餬口。可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林明,你還年輕,如果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會進去的。”
“威脅我?”
林明笑了。朱福久的身體已經抖個不停。尿已經出來了。
林明一招手,一個人走過來。朱福久徹底慌了,他認識這個人,這是一個武瘋子,犯病的時候,會打人的。
武瘋子走過來,眼睛立即落在朱福久的輪椅上,
“這個好玩。”
他抓起朱福久的輪椅就推。朱福久緊緊抓著輪椅,嚇得大叫。林明冷冷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