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鐵軍面無表情地看著李瑤,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地說道:“你得和我們回去,你必須說明這一大筆錢的來源。”
李瑤聽完這句話,心裡徹底慌了。她感到了絕望,無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一百萬是她從郝帥辦公室裡偷出來的,如果被發現,自己可能要被判刑吧。
她試圖解釋,但是周鐵軍卻不給她機會。她拿出手機,輸入一個號碼,想要打電話求助,但是周鐵軍卻先她一步把李瑤的手機奪了過去。
“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和外界聯絡。直到證明你沒任何問題。”周鐵軍冷冷地說道。
這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周鐵軍把李瑤推進警車。李瑤臉色十分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她的心跳得很快,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對了,郝帥,實在不行,就把他遞出去,這錢是那個老闆給他或者是他爸,那位郝書記行賄的錢。警察不敢查郝書記吧,如果這樣,自己豈不是也沒事了。
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她決定等一下實在不行警察就把郝帥供出來,這樣自己也許就能逃過一劫。警車很快就到了市局,周鐵軍把李瑤帶到自己的辦公室。林明和郝帥則進了隔壁的辦公室。
周鐵軍把箱子放到辦公桌上,開啟。裡面是整整齊齊十捆百元鈔票,紅紅的一片。
李瑤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了,不對,她的心理防線在她坐進警車那一刻,就已經崩潰了。
“這錢是我從郝副主任辦公室裡拿的。”
“從頭說。小李做筆錄。”
周鐵軍坐到李瑤對面,
“我在經濟開發區管理委員會工作,今天下午一個老闆模樣的人,拎著這個箱子進了我們郝副主任的辦公室,我注意到那個老闆出來時,手裡是空的。後來郝副主任下班出來時,手裡也是空的,他的辦公室還沒有鎖,我就進去看了看,這個箱子果然在郝副主任辦公桌底下放著。
我覺得不安全,因為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同事們都已經離開了。我就想著把這個箱子先帶回去,替他保管。”
“可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可是說這錢是你的。”
“我撒謊了,對不起。”
“這可不是對不起的事情,你這是盜竊,並且數額巨大。”
“我不是盜竊,我這是替他保管。”
“你第一時間給郝副主任打電話了嗎?你和他說了替他保管錢的事了嗎?”
李瑤張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眼睛瞪大,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這樣的絕境。
她試圖解釋,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她的聲音卻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這個命運了,她將會面臨嚴厲的懲罰和譴責。
然而,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仍然堅信自己的藉口十分充分。她要堅定不移的咬定,她只是想要保護那個箱子,保護裡面的錢,她並沒有想要佔有它們。她只是覺得,在那個時候,那個地方,那個情況下,她必須採取行動,否則這錢不安全。
“我沒有盜竊,我只是替他保管。”她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彷彿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希望能夠有人相信她,理解她,支援她。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會相信她呢?
“我們現在就聯絡那位郝副主任,如果他對你拿走這筆錢不知情,你的行為就是盜竊,你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等一下,你知道郝副主任的父親是誰嗎?”
周鐵軍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
“他的父親就是市委書記,郝書記。”
“那又怎樣,這也改變不了你盜竊的事實啊?”
“這筆錢是那個老闆給郝書記行賄的錢。你敢查郝書記嗎?”
李瑤一臉緊張的盯著周鐵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