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不理解的看著林明，
“爸爸，漂亮姐姐不應該是和爸爸結婚嗎？”
林明笑了，可從果果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自己現在的笑應該比哭還難看。
“為什麼呢？”
“爸爸和漂亮姐姐都親親了，老師說，女孩子不能隨便讓人親親的。有個小朋友說，要是親了女孩子，就得和那個女孩子結婚。爸爸，結婚是什麼呀？”
林明抱住果果，他不想讓果果看到自己流淚，可果果還是看到了。
“爸爸，不哭。等我長大了，就和爸爸結婚。”果果抹著林明臉上的淚水。
“爸爸沒哭，是眼睛裡進東西了。”
果果根本不信，她趴在林明懷裡，小聲的哭泣。
“果果哭什麼呀？”
“果果不想看到爸爸難過。”
這時，林明的手機響了，林明一看，是方雨薇發來的影片申請。林明用紙巾擦了眼淚，然後接通。方雨薇盯著林明的眼睛看了半天。
“林明，你哭了？”
“沒有，我沒事哭什麼？”
“你都知道了？你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什麼？”
“陳鷺和顧少結婚的事。”
“這事我知道。”
“陳鷺已經換了電話號碼，刪掉了和你所有的聯絡。你們不可能保持聯絡的。你怎麼會知道？你是為這個哭了？”
林明的心被方雨薇的話刺痛了，同時林明非常不爽方雨薇的追問。誰都不想把自己最弱的一面暴露在別人面前。方雨薇給林明發來一張照片，是陳鷺穿著婚紗和顧少在一起的照片。林明看到陳鷺充滿幸福的笑臉，真的感覺心都要碎了。他知道自己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陳鷺終究離自己遠去了，今生可能都不會再見了。
“林明，我說過，你和陳鷺徹底分手的那一天，我們就在一起。我現在就來找你。”
“雨薇，我和陳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你知道原因嗎？”
“知道。你把孫為民送了進去，她的家人都不能接受你。”
“雨薇，那只是一個原因，最根本原因在於，我們階層不同。在普通人眼裡，我成功了，有錢了。可在你們那個階層裡，權力大於一切，在你們面前，我卑微到極致，你們分分鐘就可以把我打回原型。階層不同，在一起會十分痛苦。”
“林明，你在說什麼？你是答應過我的。”
“你爸，媽的位置不一般，如果我們在一起，會不會對他們有影響？現在有規定，不許高階幹部身邊的親屬做買賣，開公司。你父親，母親還要進步，你也要進步，我會拖累你們。我賺的錢本來是乾淨的，可我們在一起，別人就會質疑我賺的每一分錢，他們會質疑，這裡有沒有錢權交易。
還有，雨薇，我現在還沒有從上一段感情裡走出來，你說對了，我剛才是哭了。我真的不能立即投入另一段感情中去。
對不起，雨薇。”
方雨薇愣愣地看著林明，眼裡盡是失望，憤怒，沮喪，還有無盡的悲傷。許久，方雨薇一言不發的結束通話影片。
林明長出一口氣，和陳鷺的這段本不應該發生的感情，把自己傷的千瘡百孔，林明不想再來一次。
林明再次找出方雨薇發來的照片，再次凝視照片裡的陳鷺，她笑的那麼甜，那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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